第(2/3)页 负责具体操作的县丞晏帮在旁无人搭理,他‘呜呜’两声。 张九龄又过去给他解开嘴。 “呸!张市舶使,我们保证把路修好? 其余等事? 无须你管。”晏帮同样强硬。 “看样子广州刺史该换。”张九龄啥都明白了,对方属于有恃无恐。 整个驶远县是人家的,又与广州刺史关系好,甚至是一伙儿的。 张九龄为难,他没有权力直接收拾地方官? 除非对方有走私和偷税行为。 卫岳峰笑眯眯地出声:“哎呀,驶远县一众人到市舶司与张市舶使商议巡查地方偷税之事。 众人正在楼中休息? 不想天降大火,我等知晓时前来救援? 却已不急,一众良善官吏葬身火海。” 说着他把煤油灯放到地上? 去捡堵嘴的布和绳子。 “你欲作甚?你想杀官?本官……来人啊? 救命啊? 呜!呜呜呜!呜呜呜。”晏帮叫喊着嘴被堵上。 卫岳峰再去捡布和绳子,走向晏解。 “等一下,有话好商量,修路些许钱财而已,何必如此?退,退钱。”晏解盯着张九龄说。 张九龄看着卫岳峰,忍着笑,捡起地上的煤油灯,溜达着往屋子里走。 “正常修路的钱,八成即可。”晏解赶紧再说。 张九龄继续走。 “五成,整个县会修得又快又好。”晏解再降。 张九龄如未听见。 “不要钱,我晏氏愿为家乡捐资修路。”晏解快哭了。 “好,写文书。”张九龄停下,转过身,眼中带笑。 “倒是省了酒。”卫岳峰把东西扔地上。 “与酒何干?”张九龄终于笑出来。 “灌酒,灌醉了,把手上的绳子松开再点火。他们喝多了没跑出来,不然绑东西有痕迹,勒死再烧,嗓子的下面没有烟灰。” 卫岳峰给出一个答案。 “你还懂仵作?”张九龄笑容更甚。 “在李家庄子听李东主说的。”卫岳峰跟着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