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招呼几个人,一起喊回:“在这,在这里。” “看到了,有点亮? 别急? 我们来了。”秦离这边一群人喊。 他们看到了一点点的光亮,负责看马的人继续看守马匹,带马匹前进。 其他人脚上穿着滑雪板,一下一下,顶着风雪先冲过去。 是的? 他们有滑雪板和雪杖,不然这么大的雪骑马? 马承受负重太大。 自己走,走一步雪就到腰的位置。 滑雪板用起来也不容易? 却总比陷到雪里强。 秦离冲在最前面,煤油灯挂在胸前? 被风吹得来回晃。 他不时地用手稳一下? 吭哧吭哧跑到彼剌喇的近前。 把煤油灯一摘? 交到彼剌喇手上,喊:“煤油灯给咱们的兄弟,去干活。” “是!”其他羽林飞骑回应,脱下滑雪板,到那边去稳羊圈。 锯子、绳子、棍子,此时派上用场。 接着用推雪板疯狂地把周围地方的雪顺着风扬出去,再帮着重新弄帐篷。 被冻的哆哆嗦嗦的彼剌喇部族中的孩子和老人喝到了热乎乎的肉汤,他们喝一口汤就赶紧去打下手。 火把会灭,煤油灯始终亮着,不管风怎么吹。 一个半时辰过去,风雪依旧,羽林飞骑和部族中的人轮换着清理羊圈和帐篷上面、周围新落下的雪。 秦离与彼剌喇进到帐篷中,他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军用水壶,递过去:“药酒,喝一口吧,小口。” 说完,他又缩回手,拧开盖子,倒了半盖,把盖子递过去,盖子后面连绳子。 彼剌喇闻到的酒味,很浓。 他看着那盖里的酒,以为对方说药酒属于珍贵,不舍得给自己多喝。 他小心接过,一仰头就给干了。 “咳咳咳,嘶~哦~咳咳咳!啊呀!喘不上来气儿。” 彼剌喇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,这口酒,怎么说呢? “好魄力,彼剌喇兄弟,六十度的温酒,第一次见到你这个一口干的,我都是小口抿。呵呵!” 秦离给自己也倒一点,抿,真的是抿,抿一口,憋住气儿咽下去,然后鼻子不喘气,嘴里缓缓呼出酒气。 下一口吸气的时候鼻子才跟着吸,再呼出去,舒服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