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即使最冷的冬天,长江的水也不会结冰,因为不是小冰河时期。 一大群人和货物刚刚过了江,又一次踏上去西安的陆路。 之前从广州过来,一直往北走,等过了长江,向西北走。 不然需要去郑州,再从郑州到长安。 这个位置相当于直角三角形的两条直角边和一条斜边的关系。 “张公,你修的路实在是太好了,多少百姓要感谢你。” 晏解背着东西跟在滑竿的旁边,一脸献媚的笑容。 “此路与老夫何干?老夫不管审判。”张九龄的身上多套了个坎肩。 过完长江,这边气温降低,十六七度的样子。 晏氏和其他人的家属里的体弱的人得到了照顾,哪怕是要杀头,在没判之前,该有的保证也不能缺。 “张公你帮忙说两句好话,知道你回去要当宰辅,修路的时候我给汤喝,家已经被抄,没占到便宜。” 晏解怕死,尤其是走在可能被判死地方的路上,这种自己走向死亡的感觉不是那么好。 他已经反应过来,自己上当受骗。 在驶远县,他把一切可能对自己不利的证据都销毁,甚至有的根本没入册。 只凭借人证来判他很难,然,他弄了二十多万缗的好处。 驶远县没证据,二十余万缗足够判他一家大人全死。 他自己也在回忆,有没有把人害死的情况。 他自责,都怪自己看到钱财动心,要是没有索贿和抢那么多东西,凭什么判自己? “老夫不敢,老夫不想在驶远县留骂名。老夫帮你说一句话,宰相很可能当不上了,老夫比较贪权。” 张九龄很开心,从收集来的一些情况来看,晏氏更多的时候采用权力方式在驶远县捞好处。 比如每年二十天的庸,他会安排百姓开荒? 开完了荒就想办法占了那块地。 还有当地的银矿? 采出来银子,他贪墨。 针对其他百姓? 更多的情况在于恐吓、殴打。 理论上他当绞? 家人流放。 但那些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办的,很多人一起? 大家要是愿意保他,各自领一点罪? 全变成流放。 张九龄不知道该怎么办?回去问问李易。 李易说杀? 该怎么杀就怎么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