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京兆府周边的州府也在收税,百姓强烈要求,现在只收一部分商税,百姓的意思是把租庸调取消。” 毕构属于虱子多了不咬的状态,有一次求李易就可以一次次求李易,没什么区别。 “好事儿啊。”李易认为百姓觉悟高。 “哪里好?账目乱,全是小额买卖,免税,再免去其他的租子什么的,大唐财政收入有缺。” 毕构抱怨,他不信李易不明白。 挑担子卖东西的不收税,摆摊的又不是在京兆府能盯住,别处一旦开始收,小心吏员从中捞取好处。 “我印税票,像印钱一样,不过简单,给百姓定下驻税和过税。 交税之后把税票留着,等新的作物推广,有税票的可以买种子。 先等一下,等说好的卖给夷商赚大钱的,回头再给他们。 有好处跟着,没有税票便拿不到好处。 收税的人想要在收两钱税的时候收一钱而不给开票,交税的人拿不到票就没有以后的福利。 而且这样的行为暗访即可,派人装成卖东西的人,过去看一眼,发现就是重罪。 咱们的税低,为了避税而采取分散运输的方式,被查到后的成本过高。 外面的小店住税五十税一,过税一百税一,不足一钱者,以一钱计。 过税总价值少于五十钱者,不计税,或者我印刷更低面值的税票,角、分?” 李易想出个临时的办法,为将来的全大唐交税打个前站。 像华州,现在就按照正常的方式交税,京兆府怎么收,华州、同州就怎么收。 百姓的负担减轻,钱却没少花,税最后还是转嫁在消费上。 百姓得到的是更灵活自由的租赋支出,不受季节限制。 比如夏收秋收时候的粮价低,承担过多的额外费用。 “你安排人印刷,给老夫一碟柞蚕蛹,要干煸的。” 毕构不去看旁人,自己没办法问小易难道有错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