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对!前面有岔路,哪一边?” “左边,是左,看我的手。” “你抬的是右手,东边还是西边?” “东边,我抬错了。” 将近五十分钟,大家看到了火光。 “到了,你们脚不疼啊?” “疼,疼麻了,没事儿,等到地方用开水烫汤,挤挤血,回头我们就养伤。” “不得回岸边报信吗?” “抬着我们去不就行了么?抬几个人就够了。” “你们不是铁打的吗?” “傻吧?我们的健康更重要,又不是没人抬。” “那你们过来干什么?” “我们过来就代表大队人马到了。” 又一番对话,前面有人拦住路:“什么人?” “陛下募兵,一万骑,我们百人队先过河抵达,要见卢正道。” “对,我是亭长王理,我最讲理了,你……你等我把话说完再走啊。” “报!陛下募兵百人队抵达,另有对岸驿站亭长王理。” 拦人的负责人找到依旧在那里看报纸书的刺史卢正道。 “雨夜能过来?”卢正道第一个想法是不信。 “能!他们同样是陛下的私军,快去,把人带过来。” 坐在那里像睡着的一样的孙褫突然清醒,他打保票,他就在长安,知道情况。 不到十分钟,一百零三个人到来,其中一百个人连鞋都没穿,就挎着号角和小鼓。 他们的脑袋上面见不到头发,秃子,灯光下某一个角度就看到身上的伤疤痕迹。 “开水,烫脚,我们的脚受伤了,杀菌,有肥皂没?还有热汤,太冷了,身体热量流失过快,弄点姜更好。” 募兵提要求,他们在自己人面前,首先得保证自己的状态。 打起仗就是另一回事儿,脚烂没了也得冲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