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奴隶?李家庄子的奴隶一天干四个时辰的活儿,一月拿几缗的钱。 他们想当奴隶?做梦!若不是我们羽林飞骑赚得也不少,我都想给李东主当奴隶了。 李家庄子日子好过,李东主仁义,不说旁的,你族里的马老了怎么办?” 樊凡努力地打消对方对未来的恐惧,不是奴隶,去吧。 “干不动活,杀了吃肉,狗也是,老了没用了。”勃赖罗非常自然地给出答案。 “李家庄子不是,老人一大堆,好好养着,没事的时候下棋、打牌。 看家的狗,老死不吃肉。干活马和牛,干不动的时候一直养到死去,再吃肉。 你想想,李东主对牲畜都如此,换成人又是什么样?” 樊凡做个比较,没说谎。 包子掉地上,吃鸡蛋不吃黄,这个是假话。 东主自己夹包子没夹住掉地上都捡起来吃呢,何况别人。 也就是陛下掉了包子,不等捡,旁边的宫女太监抢着捡起来,吹吹灰给塞嘴里,感谢陛下赏赐。 勃赖罗沉默地吃着饭,想事情。 樊凡从怀里掏出扁的小酒壶,又拿出几条肉干,就着肉干抿酒喝。 勃赖罗闻到了酒味儿,作为部族的首领,他偶尔能喝几口,闻着比不上现在的味道大。 “酒喝着辣不?”勃赖罗咽一下口水,馋酒。 “你尝尝,小口,一定要小口。受不了先憋口气儿,别咳嗽。” 樊凡把酒壶递过去,他不怕对方有传染病,只要能坚持着回到李东主身边就行。 勃赖罗接过,先闻闻,太冲了,嘴对上壶口,吸一点点。 嘴里先是一凉,然后喉咙的位置如刀划一下,到了肚子里,轰!酒散开,他哆嗦了一下,这才长出口气,暖洋洋的。 他眼睛眯了眯:“好酒!喝了暖身子。” “是哈!”樊凡认同:“这酒李家庄子有很多,大唐现在粮食多,拿来酿酒不心疼。 陈年的粮食还喂鸡、喂猪,陈粮啊,堆在库房里,都发霉长毛了。 根本吃不完,三个月收一次的米你见过没?没吧?整个河南府都在种。” 勃赖罗又抿一口酒,使劲喘两下气儿:“粮食堆起来发霉?我们过去就有吃的?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。” 第(2/3)页